你见过广场舞,但你一定没有见过这样的广场舞..-最美夜色小说
第1章 午夜广场舞
我叫庄鹏,一个十六岁的中学生,开学就上初三的农村学生。
原本我的生活快乐的像夏天伸出舌头的狗,但自从星期六晚上我闲得蛋疼去看广场舞后就变得不好了。
那天是星期六,晚饭后已经对广场舞鬼迷心窍的妈妈火烧屁股般跑出去跳广场舞了,父亲领着五岁的弟弟大概出去溜达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那天因为晚饭吃得多了点,不爱动弹,就躺在炕上无聊地看一本小说。
这是一本关于盗墓的书,书上那些压抑的描写让我看着看着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家,又看一眼窗外擦黑的天,我觉得我还是出去比较好。
我把书一扔锁上了家门便向村头的广场跑去。
天刚擦黑,村里的大街就静得出奇,连平日爱叫的狗都没了声息。
在快到村头的时候,天开始下雾,淡淡的雾从地面上缓缓飘起,把前面的路弄得朦朦胧胧的。
一阵风从我身边飘过,滴溜溜地飘了过去,道边的树叶刷刷地响了几下,听在耳朵里很不舒服的感觉。
夏天的晚上是属于广场舞的时间,在广场舞风靡全国的时候,我们这个叫韩家的偏僻小村子也被波及北京抢抢族,那些平日拿镰刀锄头的农村妇女仿佛一夜之间看到了自己的舞蹈天赋,纷纷描眉画唇粉墨登场,并很快就舞出了瘾头,村头的那块闲置的广场自然就成了她们群魔乱舞的舞台。
前面开始有音乐的声音传来,广场里已经载歌载舞,而周围已经围了很多同村看热闹的人。
我四处寻找着我的那些伙伴,因为跳广场舞而被挪到一边的那副破篮球架子下面,我看到了徐平,潘铁、柱子还有一个叫溜子的小孩。
我走了过去。这些都是我的发小,潘壮和我现在还是同班同学。
打过招呼我倚着篮球架子望向广场里,一眼我就看到了妈妈,因为我妈妈很漂亮,舞跳得也好,所以她在第一排,她的后面是我家邻居牛二婶和潘壮他妈,她们的舞姿就有点看不下去了远安天气预报。
“庄鹏,还是你妈跳得好看,在咱们村你妈跳得第一好!”潘铁由衷地赞叹。
潘铁说得没错,二十多个跳广场舞的人就数我母亲跳的最好。我妈本身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就是跳得一般也显出好看。
谁知溜子发表了不同的意见:“谁说庄鹏他妈跳得最好,那个长头发穿绿衣的女人跳得最好。”
溜子今年十岁,光光的脑袋只有后脑勺留着一条小辫,很像电视里演得清朝人。
穿绿衣的女人?我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着广场里从化人才网,这关系到我老妈的荣誉问题,自然马虎不得。
虽然我们村比较穷,但在广场舞的大潮流下,这些跳舞的大妈大婶们做一套统一的服装还不是什么问题。
她们的服装是粉色带黑边,这和绿色没一点关系,在场子里跳舞的人都穿着粉色的服装,哪里有一个穿绿衣的女人?刘钰佳
我疑惑地看着溜子篱落素素,发现徐平他们也用不对劲的眼神看着溜子。
柱子奇怪地回头看着溜子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那个长头发的绿衣女人跳得最好。”溜子重复了一句她刚才的话。
“你是不是眼花了,哪有穿绿衣服的女人,她们都穿着统一的粉服装,怎么会出现穿绿衣服的。”柱子纠正溜子的错误。
溜子的眼睛一定是火蒙了,怎么凭空看出一个女人来。
我也说了一句:“是呀,溜子,哪有什么穿绿衣的女人?你眼睛白内障了吧。”
溜子声音很大:“你们什么眼神?她就在二狗他妈后面,那么大个人你们没看见?”
我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二狗他妈是最后一排,她身后哪有人的影子。”
“溜子,你看清楚了?二狗他妈身后哪还有人了迁钢吧?没人呀!”
徐平、柱子和潘铁也随声附和,同意我的观点。
溜子依然嘴硬:“你们这些大孩子眼神真不好裴春亮,那个绿衣女人正在看你们,你们却看不见她。”
溜子这话说完,我突然就感觉不对劲儿了,都说没过十二岁的小孩天眼还开着,他们能看见许多过了十二岁的人看不见的东西,莫非溜子看见了什么东西?
但这念头也就在我心里闪了一下就过去了。
我和柱子、徐平等没当回事儿,继续观看广场里的舞蹈,并随便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徐平偷偷掏出一包烟,隐蔽分给大家,我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场子里,见妈妈正舞得兴高采烈,此时怕是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我偷偷地点燃眼,吸了一口后把手握成空心拳头将烟藏在里面。
潘壮没有要徐平的烟,在我第一口烟吐出去的时候,他突然说:“我身上很难受,好像是病了,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看吧。”
说完他就自顾自地站了起来,绕过广场,消失在雾夜里。
过了不一会儿,徐平和柱子也说身上发冷难受两个人结伴走了,这里只剩下我和溜子两个人。
我觉得心里别扭起来,我们这些农村孩子,平日比猴子还淘,从来就不知道得病是什么滋味,怎么今晚徐平他们不约而同地都病了?难道溜子说得话是真的?
“溜子,你看见的那个穿绿衣的女人还在吗?”
“嗯,她老在看你。”
溜子这话说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马上感到身体刷地一下子,仿佛有一块冰猛地贴在我的心脏上。
我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了,还是回家吧。
我扫了周围一圈,没有看见父亲的身影,他可能是去小店了。
叫母亲回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现在正跳上瘾呢打死也不会回去的。
这时我身上的凉意似乎更加浓厚了,已经让我的牙齿有相互碰撞的冲动。
回家,这里不宜久留。
我几乎飞也似地离开广场,独自一人往回走,只是想赶快回家到炕上躺一会儿。
离开广场后,我感觉身上的冷意消除了许多,暗暗松了口气。
转过那村头那棵大榆树,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走着走着只觉四周很黑也很静。
我四下一望,怎么村子里黑咕隆咚的连盏灯火也看不见,而且还听不到一丝声音津乐园。
我心里一慌,不由加快了脚步。
这夜晚怎么这么静?平日里乱叫的狗都没有声音,满世界好像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在耳边回荡。
第2章 走错路
走着走着,我突然觉得我的脚步声里好像掺杂了其它的声音,那是一种仿佛均匀的小雨落在植物叶子上的沙沙声,声音不大很轻微,就在我的身后。
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身后有人,这隐隐的沙沙的声好像有人迈着轻轻的脚步在后面跟着我。
这种感觉让我的头皮发麻,头发仿佛立着一般。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我猛地停住脚步水谷雅子。
怪哉!我停下脚步的一瞬间,身后沙沙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我告诉自己:庄鹏,你十六岁了,你是大人,这世界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没什么可怕的。
安慰完了自己,我慢慢地转过头。
身后一边黑暗,什么也没有,或者说我什么也没看见,只有漆黑的夜。
我长出了一口气,拍拍胸腹,转身继续前行。
可在我走出两步后,那沙沙的声音又出现了,依然在我的身后。
我又停下脚步。
那声音也随着停了下来。
我心里开始慌乱了。
如法炮制了两次后,我确定我身后确实存在一个我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它一直在跟着我。
我拔腿就跑,一口气冲出一百多米,我敢说我刚才跑出的速度,到县运动会上保证得冠军。
这一阵冲刺后,身后的沙沙声没有了,就在我以为那东西被我甩掉了以后,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贴着我,那冰一样的感觉几乎能渗进我的肌肤。
这回我可是真得害怕了,我感觉我有尿尿的冲动,好在这时我看到了我家的大门,我几乎飞奔着冲进了家门。
一进家我按亮了屋里所有的灯,父亲和弟弟没有回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握着一把菜刀在屋里巡视,在确信屋里就我一个人外,我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儿。
身上十分难受,我认为我应该上炕躺着。
爬上炕合衣躺在炕上,我还是感到很冷,便拉条被子盖在身上。
我准备睡一觉,认为睡一觉后明天身上的难受就会好起来,因为有好几次我得病都是睡一觉就好了。
在我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的时候,我感到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向我袭来,让我忍不住不停地打着哆嗦,而且那种沙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像就在我房间门外。
我握紧手里的菜刀,悄悄掀开被子。
电灯亮着,但它亮是亮着,却没有往日的明亮,并且它的灯光还断断续续的,一闪一闪的仿佛要烧的感觉。
这时,我看到屋门下面有隐隐的雾气从门槛下弥漫进来,那样子就像一团纷乱的棉花被人从外面塞了进来,屋子里霎时就像冰窖一样冷。
那雾气一边渗进来一边好像还在凝聚,当雾气凝聚出一个类似于人的形状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惊叫,然后就感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朦胧中有人在叫着我的名字,我慢慢睁开眼睛,我母亲一脸关切地坐在我的身边,她的脸色很难看,父亲和弟弟也围在炕边,邻居牛二婶也在。
我感觉身上比较虚弱,四周扫视了一圈,当眼睛望向窗外的时候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你昨晚看到了什么?”母亲开口就问,“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口吐白沫,浑身冰凉脸色煞白。”
我小时候出过一次意外,身上发生过一些根本说不清的事儿,所以母亲直接就问我看到了什么,而是根本没想去医院什么的。
我把昨晚的事儿说了一遍,说完母亲的脸色更难看了。
“狗剩妈,你带他去二间房去看看吧,狗剩这可能又撞邪了富锦交通违章查询。”
母亲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便带着我出了家门。
二间房村离我们村只隔着一条山梁,村里有一个出马十几年的大神。
我们这个地区遍地都是大神,大多供奉的是长仙、狐仙还有黄仙。
二间房这个大神家供奉的是什么仙我没注意,反正我母亲往供奉的案子上压了二十块钱,就和我进了他家的里屋。
这个大神是男的!我平时几乎从没接触过大神,因为我们这地区的风俗是人不到十八岁是不好去看大神的,据说那样会破命。
在我的印象里大神一般都是女的,这还有男大神。
大神五十多岁的年纪,微微有点秃顶,不知怎地他给我一种未老先衰的感觉,就好像他浑身没什么精神。
这个大神姓什么叫什么我不清楚,只是听说他成神已经很多年了,解决过很多稀奇古怪的病和事儿,在我们这一代非常的有名。
里屋有一张半截炕,大神盘腿坐在炕上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他和我母亲拉着家常询问着我得病几天了之类的问题。
我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听着他们的絮絮叨叨。
大神讲着讲着便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两个哈欠后说话的语气突然就变了,好像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是外地口音,声音还有点尖利。
“这个小八宝?”大神的眼睛看着我好像迟疑了起来,那眼神白眼仁多黑眼仁少,显得很空洞。
八宝代表的是男的,花容代表女的,我就是大神嘴里的小八宝。
母亲把我的情况又说了一遍凡女仙葫,大神便开始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由于他的口音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口音加上说得很快,我几乎没听明白几句雷神前传。
大神似乎把我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一番掐算后仔细地看着我脸上露出了惊容,说话的语气也缓慢了许多。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一连说了两句怎么会这样,便陷入的掐算之中。
又过了很长时间,他再次开口:“你这个小八宝好像走错了一次路,走到另一个世界去了,怎么走回来的?”
我母亲马上把我两年前死过一次的事儿说了一遍。
这是我们家的秘密虽然在同村不算什么,但对外人我母亲从来不提这事儿。
十岁那年,我死过一次,用大人的话就是我走错路了,当然那是在我活过来以后的说法,要是回不来我就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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