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贤俊快乐大本营你起那么早,一定没有性生活吧?-爱情心理测试大全

作品分类:全部文章 2019-08-19

你起那么早,一定没有性生活吧?-爱情心理测试大全

01
好疼!
陶沫沫被一阵撕裂疼痛惊醒,下意识想要尖叫,可是唇舌却被什么狠狠的堵住纠缠。
阴暗的房间,两人在奢华的大床上纠缠。
她迷茫睁开眼睛,看到汗水从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流下。
这是梦吗?
她尖叫着抓住男人肩膀,指甲深深掐入肉里,闭眼痛呼出声:“疼!”
男人灼热气息略过她耳畔,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泛红的耳垂,嘴里发出满意的低喘:“乖,我可不想让隔壁听见我们在做这种事!”
她费劲地想看清在身上起伏的男人,李建群可他突然用力往前一挺。
“你···到底是···”
男人霸道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让她无法思考。
良久,陶沫沫以为自己会死在男人身下时,狂风骤雨终于停歇。南贤俊快乐大本营
男人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陶沫沫愤然抓起身下的浴巾砸过去:“强奸犯”。
她原以为这是一个梦,到最后才发现这竟然真的。
她颤抖着手,拉过被单想遮挡身体,但依旧挡不住青紫的痕迹。
她下面传来的疼痛是那么清晰、真实,这些都在提醒她这不是梦。
她真的被一个陌生男人给侵犯了大唐狂士。
房间阴暗,她看不清他的脸。
可她知道,那双锐利的眼眸一直盯着她,像一把悬空在她脖子上的刀,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她死死抓紧被单,指尖捏得泛白。
当女性被侵犯,应该做什么才对?
可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她身体小心蜷缩成一团,在那个男人面前她应该做什么?
汗水顺着男人宽厚诱惑的脊背向下滑落,他声音又冷又冰地砸来:“婊子而已,装什么清纯!”
这句话像一个无形的巴掌扇在她脸上,陶沫沫死死咬着嘴唇骂回去:“你个鸭子而已,装什么高冷。”
你才是裱纸,你全家都是裱纸。
她下巴愤怒一抬,对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威胁道:“我告诉你,我是有老公的人,我老公势大利大,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看到这个恶劣的男人后背微微僵硬,她冷哼了一声:怕了吧。
没想到男人竟然轻嗤一声:“见过出来卖的,倒是没见过用老公名号来卖的?”
轰的一下,她觉得头顶像是劈下一道惊雷,整个人都傻了。
他、他说什么?
他竟然说她用老公的名号出来卖?骂她老公可以,骂她就不能忍了。
陶沫沫伸出颤抖着的手指:“你是谁家的牛郎这么没素质?我要去投诉你。”
她淘宝这么多年都没给过差评,这次必须给差评,还是退货的那种!
男人漂亮的桃花眼眯成一细条缝,当他是鸭子?
很好!
威胁半天没反应,陶沫沫不由得有些着急,万一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后果···
陶沫沫牙一咬,忍着身上的疼痛,踉跄向男人扑去。
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狠狠威胁他:“我老公爱我爱到了骨子里,他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个奸夫,所以你最好闭紧嘴巴,别向外胡说八道,否则让他知道你跟我发生了关系,你就等着尸骨无存吧!”
他垂眸落在她手上,居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
突然想到什么,他诧异眸光一收,语调骤然冰冷:“放手。”
他声音低沉又凉薄,散发出骇人的威压。
吓得陶沫沫手一抖,立刻松开他的手腕。
男人眸中闪过一丝未达眼底的笑,抿着好看的薄唇:“爱你到骨子里?”
“怕了吧,不怕死你就试试···”
当她靠近那张英俊的脸,终于看清楚他精致的五官。
陶沫沫嚣张的脸瞬间就像戳破的气球,蔫了。
男人拥有鬼斧神工的容颜,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细长的眸子像璀璨星空,玫瑰色的薄唇还带着欢爱后的颓靡。
陶沫沫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她突然放手转身就跑,跟火烧了屁股一样。
刚走一步,她的脖子就被男人拎起来,细长的腿在半空中晃荡,像吊死的木偶一样。
陶沫沫双手死死扯着领口:“咳咳,你...你...”
“怎么是我对吧?”男人伸手将人提到面前,森然一笑:“我-亲-爱-的-老-婆。”
陶沫沫被嘞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宛若恶魔降临,暗沉的眸光跟三年前一样,闪着慑人的压迫,“我是不知道我们的婚后协议里:有用我的名号招嫖这一条。”
“......”拼命晃动脚尖中。
怎么破,她好想饶他一脸。
衣领勒得她无法呼吸,脸色由白变青,由青转紫。
他忽然松开手,她一下子跌倒地上,跟死鱼搁浅似大口呼吸,喉咙跟火烧一样疼。
顾擎寒随手扯过一条毛巾,拼命往自己手上擦了又擦,仿佛刚才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有妇之夫招嫖,别再让我抓到第二次。”
招嫖?
她连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都不知道。他单凭几句话就断定她招嫖,凭什么?
陶沫沫气得眼眶发红,嘴角却挂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以为我愿意嫖你,如果有你这样不敬业的牛郎,早就饿死了。”
既然她认为她招嫖,那她就招给他看。
反正三年的契约时间已经过了。
顾擎寒脸色刷的一下黑得厉害,像被墨水染过一样,浑身上下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这个女人,她竟然真的敢招嫖。
这时候,陶沫沫竟不怕死的再补了一刀:“刚刚你一进来就秒丢,这样的持久度,真不知道那些年你睡过的女人,是怎么过来的。”
四周温度瞬间降到冰点,那道目光锐利仿佛要将人穿透,短暂的几秒,她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漫长。
她下巴猛然疼痛,被迫仰头对视他,那双锐利的长眸仿佛看穿她的灵魂。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想到侵犯她的人居然是他,她名义上的老公。
她心里乱糟糟的,那刚刚她说的那些话···
反正三年契约已经过了,她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屋内空气凝结成冰,狠狠抓住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他只是嘲讽地笑了一下,就松开了她的下巴。
她揪紧了拳头,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游走在恐惧的边缘。
他那双古井深潭般冷眸盯着她,用非常公式化的口吻:“支票或者现金你选一个,我睡女人都是这个价——就算是老、婆也不例外。”
说罢,男人毫不犹豫地向浴室走去。
那高大冷漠的背影,看得陶沫沫心间一阵抽疼:“混蛋。”
三年前,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也是这副模样。
民政局是他们三年中唯一一次见面。
直到三年契约结束,她以为她会摆脱掉这个枷锁,万万没想到居然跟他发生了一夜情。
她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陶沫沫艰难起身,屋内碎成一地的衣服宣示了昨晚的疯狂,她随手将男人的衣服穿在身上。
她目光落在桌上的支票上,眼中露出一丝愤慨。
支票!
三年前是支票,三年后又是支票。
他居然用支票羞辱她,有钱又怎样,有钱就可以随随便便侮辱人吗?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艰难把视线从支票上移开。
陶沫沫忍着全身的酸疼,拨出酒店前台电话:“马上送来两个技巧高超的少爷,要重口味的。”
前台迟疑:“那不是顾总裁的房间?顾总裁怎么可能...”
她语气蓦然严厉,打断前台小姐的话:“总裁想要做什么,轮得到你们插嘴吗?”
前台小姐怪异地看了眼来电显示,连忙点头答应,“好的好的,我们马上安排。”
挂断电话,陶沫沫看着浴室方向冷哼一声,随手把支票撕个粉碎。
居然敢羞辱她,她绝对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
她拢了拢男人宽大的衣服,提着包包离开房间。
这份大礼,就当她还给他的。
他不是喜欢嫖吗?她就送几个重口味的给他。
浴室里。
顾擎寒打开淋浴,狠狠搓洗身体,直到搓出血丝郑德勇,他才一拳捶向面前的镜子。
没人知道他跟她的关系,那个女人到底怎么过来的?
究竟是给他下的药?
想起刚刚触碰她的时候,他竟然一点都不排斥。
想起那个女人,他小腹竟然不由自主冒出一邪火。
他深邃眼眸微眯,那个女人···
良久后他从浴室出来,他看到碎了一地的支票,以及女人破碎的衣服。
他强压下体内汹涌的躁动,他大步向床头走去,脚下却忽然踩到一团什么。
他低头一看:雪白的枕套上,那一团暗色的红赫然撞进了他暗沉的双眸,然后他脚步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一团鲜红色的血迹,明晃晃的揭露出之前的那个女人,他名义上的老婆。
居然还是个处女?
看起来他脸色毫无变化,但心底却有说不出的怪异,他想了很多种她来勾引他的理由,却唯独没想到她居然是第一次。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两个妖娆的男子含羞带怯地走了进来:“顾爷,我们是来伺候您的。”
顾擎寒脸色骤然阴沉下来:“谁让你们来的?”
“刚刚有位小姐用您房间电话打到前台,吩咐一定要口味重的,您放心我们的技术是最好的。”
稍微年长些的男人小心翼翼看着他说道,越说向最后,声音越发低了下去。
“滚出去。”
顾擎寒眼神结了千年寒冰,嘴角抿成一条线,琥珀色的瞳仁露出意味深长。
好!很好!
陶沫沫,三年不见,长进还真是不小!02
陶沫沫看手机倒影出狼狈的身影,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了的模样。
她鼻头顿时一酸不知道怎么办,她还不敢报警。
当初契约中有一条协议: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虽然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根本就不能暴露他的身份,可昨晚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四战四平。
如果亭风知道了这件事,后果她简直不敢想。
她以为三年期限快到了,她就能够解脱了,然后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
万万没想到昨晚她居然跟别的男人一夜情,她眼眶倏地一红,伸手摸向被他咬破的嘴唇,放佛还留着他炙热霸道。
她只记得昨晚跟着父亲去参加宴会,之前父亲一直都是带着她去参加宴会,一切都很正常。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却只记得那个霸道冷漠的男人。想到他,她立马恨得牙痒痒,以后出门一定要看黄历。
陶沫沫站在家门口有些踌躇,本来今天是带亭风家长的,没想到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她心底很愧疚,以后该怎么面对亭风?
早知道会这样,她应该早点把第一次给亭风。
“哎呀,你好坏啊,居然在家门口,嗯嗯,你快点。”
娇媚的声音传到耳边,陶沫沫脚步一愣,下意识走到花丛边,然后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
那个男人的背影隐约有些熟悉,她觉得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柔儿,你好棒。”
熟悉的声音灌入她耳朵,她身体重重一颤,脸色苍白一片。
那个男人的声音那么熟悉,熟悉得让她浑身发凉。
那是顾亭风吗?
她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不可能是顾亭风。
她跟亭风都要见家长了,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是顾亭风?
虽然这么想,可她浑身僵硬站在原地,一步也无法挪动。
她狼狈隐藏在花丛后,怔怔看着面前的动作戏,小脸从震惊到绝望:她的男友怎么会跟她的姐姐在一起?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她耳边的声音就好像一场酷刑,一刀一刀将她凌迟。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残忍的戏才落幕。
顾亭风停止动作后,陶柔挽着他,两人亲密依偎走向屋内。
陶沫沫木偶般走到门口,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欢笑声。
“妈,我还有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
“双喜临门,这孩子不等人,可要赶紧跟亲家约好见面,把婚期定下来才好。”继母秦云笑得嘴都合不拢,这可是嫁入顾家的筹码。
顾亭风犹豫了一下,在他心里陶沫沫一直都不让碰,性格脾气也没有陶柔体贴,再加上柔儿说沫沫只是一个私生女,他就觉得沫沫的身份确实有点配不上自己。
反正都是顾家的女儿,柔儿也不错。
最后顾亭风点头答应:“你们决定就好,我父母挺喜欢柔儿的。”
挺喜欢陶柔?
那她算什么?
顾亭风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落在她心底,像是在她心底捅了无数刀。
那句话将她伤得体无完肤,鲜血淋漓。
陶沫沫气得发晕,直接推门而入:“顾亭风你对得起我吗?”
她的突然出现,打破了现场的其乐融融,良好气氛也骤然消失。
顾亭风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陶柔却露出一副恳求的表情:“对不起妹妹,我真的很抱歉,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我真的太爱亭风了。”
陶柔走到她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虽然你是私生女,但是我一直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这次是我的错,妹妹你打我骂我,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成全我们。”
成全他们?
呵呵,那谁来成全她?
陶柔一直拉住她的手不放,表面上哭得哽咽快要背过气,但假惺惺的模样让她作呕。
从三年前到现在,陶柔一直都是白莲花的模样。
处处扮柔弱,三言两语就把责任全部推到她身上。
陶沫沫最讨厌的就是陶柔这副模样,她冷着脸开口:“滚开,不用你假好心。”
她刚要甩开手百度魔图下载,陶柔竟然自己摔倒,恰好摔向了顾亭风。
顾亭风将陶柔护在怀里,冷眼瞪着她:“陶沫沫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我以前真的看错了你。”
陶柔靠着顾亭风,语气委屈:“你别怪妹妹,她昨晚应该玩得不开心,所以我不怪她。”
陶沫沫眼底闪过难堪,却死死挺直腰背,不想让人看笑话。
顾亭风这才注意到陶沫沫的异常,男人的衣服加上脖子上青紫的痕迹,明晃晃揭露出昨晚的颓靡疯狂。
陶沫沫绝对跟别的男人上了床!
想到这里,顾亭风脸色狰狞:“沫沫,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顾亭风一直没舍得碰她,没想到她私底下居然这么放荡,对谁都能张开大腿,亏他还把她当做女神呵护着。
刚才顾亭风还有点愧疚,现在是一点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庆幸。
庆幸他最后选的是柔儿,而不是陶沫沫。
继母秦云假意温柔开口,实际上却字字如刀:“沫沫,虽然你没有母亲教你,但我也多次提醒你,不能跟外面的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名声坏了怎么嫁的出去?”
陶沫沫握紧了拳头,好像变了一个人,眼眸冷冷盯着秦云:“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你不配提起我母亲寂静的房子。”
他们侮辱她可以,但是母亲是她的逆鳞,绝对不能容忍。
继母故意害怕后退,语气惋惜:“我是为你好平利绞股蓝,千万不要像你母亲那样当小三。”
“闭嘴,你才是小三,我母亲才···”
“哎呀,亭风我肚子好痛。”陶柔见势不对,立马捂着肚子。
这时候顾亭风抱着陶柔去医院,临走前还朝她放下狠话:“陶沫沫,要是孩子出事,我不会放过你。”
陶沫沫惨淡一笑:不会放过她,那她要放过谁?
被背叛的人,明明是她啊。
每次都是这样,陶柔都会抢走她手里的东西。
这一次,陶柔连她男朋友都抢了演员郝平。
顾亭风一走,继母就露出了真面目,像泼妇一样恶毒谩骂她:“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亭风是用来配千金小姐的,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柔儿争。”
陶沫沫嘲讽一笑:“一个学历造假的私生女也配是千金小姐?”
三年前,她被他们哄骗,将自己考上的重点大学让给了陶柔,而自己去上陶柔的专科学校。
现在她真的好后悔新津春子,当初也是傻,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你。”继母气得脸色发青,恨不得撕烂她的嘴。要不是三年前出了那件事,她怎么可能把这个小贱人找回来添堵。
“住口,你是怎么跟你母亲说话的?”
陶成山恰好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陶沫沫骂人的话。
陶沫沫双眸冷冷:“我的母亲只有一个,她才是小三吴文献事件。”
气得陶成山大骂:“混账东西医圣记。”
听着背后的谩骂,陶沫沫头也不回的去了楼上,她要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家,一刻钟也不想呆在这里。
她只拿了重要证件,站在屋内看着,她住了三年的简陋卧室,跟陶柔大家闺秀的房间简直天差地别。
对于父亲明显的偏心,心不能说是不痛的。
可是心疼又怎样?羡慕又怎样?
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家。
陶沫沫刚要转身走,突然她头皮传来一阵剧痛,在一股大力撕扯下,她身体不受控摔制倒在地上。
陶成山拖着她的头发,气急败坏开口:“昨晚好不容易牵上了王总的线,你竟然跑去跟别的男人鬼混小红花简谱。白养你这么多年···”
他刚刚接到电话才知道,陶沫沫昨晚根本没跟王总睡。
他早上回来看到陶沫沫身上的男人衣服还有欢爱后的痕迹,他以为已经睡过了。满心欢喜以为明天就能拿到王总的钱,没想到煮熟的鸭子飞了。
陶父一腔怒火,恨不得将陶沫沫重新送回王总床上去,那可是真金白银的钱啊。
这个时候陶成山眼底只有钱,陶沫沫就是一个换钱的东西。
听到陶成山这番话,陶沫沫漠然眨眨眼睛,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
昨晚、王总、鬼混?
她突然想起昨晚宴会上对她一直色眯眯的老头子,那个老头子就姓王。
电光火石之间,真相大白。
原来昨晚的幕后黑手是自己的父亲陶成山,是陶成山做的手脚。
陶沫沫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看着陶成山开口:“昨晚是你把我送到酒店的?”03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之间出现在酒店,原来是父亲把她送过去的。
父亲应该是要把她送给一个老头子,但为什么她醒来后,跟她在一起的却是顾擎寒?
陶沫沫大脑登时一片空白帝国在前进,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她心底好乱,也好疼。
她心疼得无法呼吸,为什么啊?
她流着血泪大声嘶吼:“你是畜生吗?我是你的女儿啊。”
继母趾高气扬指责她:“你是怎么跟父亲说话的,这么没有教养?”
教养?
她红着眼歇斯底里大喊:“他卖掉我,难道还要我给他数钱才是教养?”
她是他的女儿啊,他怎么下得去手?
“看上你是你的运气,老子带你出席宴会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人看上你。”陶成山语气理所当然,根本没有一点内疚。
陶沫沫身体重重一颤,脸色更加苍白。
呵呵,原来父亲只带她出席宴会,只是为了将她卖个好价钱。
她真傻,还以为父亲是看重她。
秦云笑得一脸得意:“快把她给绑了给王总送过去,拿到钱后,正好用来操办柔儿的婚礼。”
“你们放开我,我要报警,你们这是犯法。”
陶沫沫这时候慌了,她用力厮打,那里挣扎得过?更何况她刚刚跟那个男人疯狂过,她双腿酸痛无力。
她万万没想到撕破假面具后,他们竟然这么丧尽天良,居然还要绑她回去。
用卖掉她的钱,给姐姐和她的男友办婚礼。
她忍着头晕,睁开眼看向父亲脸,以前那张慈祥的脸,现在就像是恶魔一样在她眼前晃着。
陶沫沫纵然气得浑身发抖,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陶成山将她绑起来,重新塞到车后座,并将车门锁住才离开。
直到陶父锁上车门那一刻,她这才彻底死心。
彻底相信陶成山是真的想要将她送回去卖掉。
她死死咬着嘴唇,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吗?
害怕的眼泪猝不及防从眼角落下,滴落在她身上,她猛然回过神来。
她不能出事。
母亲还在医院需要她照顾,她不能放弃。
她苍白的脸上溢满了不甘心,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突然被什么膈了一下。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涌出狂喜,那是手机。
她有救了。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神情紧张注意着车门外,然后把手绕过去夹出手机,她费劲的拨出顾亭风的电话。
她记得顾亭风的电话号码。
她现在被陶成山绑架了,希望他能来救她。
电话接通后,陶沫沫惊慌开口:“亭风,我被陶成山绑架了。”
可电话那边却传来他浓烈厌恶声:“陶沫沫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的柔儿的孩子没了。”
她心底一痛,连忙呼救:“亭风,我真的被绑架了,你救救我。”
“拙劣的谎言,就算你真的被绑架,我还要拿钱感谢绑匪。”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她的心也被狠狠划了一刀,鲜血淋漓。
顾亭风居然说还要拿钱感谢绑匪?
她心疼得几乎无法呼吸,甚至想,她干脆这样死掉算了。
最后她死死咬紧牙关,对,报警。
她还不能就这么放弃。
她眼眶含着泪水,费力拿起电话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
她眼眸露出惊喜,吃力用手背滑过接听:“喂。”
“先拿我的名号招嫖,用我的钱叫牛郎?”电话那端的声音依旧温婉如玉,却无端冷得她后背一凉。
“陶沫沫,谁给你的胆子?”
陶沫沫身体猛的一颤,一股寒意从后背涌上来,将她浑身冻得僵硬。
微微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居然会是他打过来的电话,她猛地眨了眨眼睛,对了,这件外套是他的。
所以这个手机也是他的。
陶沫沫顾不得他现在是不是生气,慌忙开口:“你···”
这时候陶成山突然打开车门,看到她打电话这一幕。
“吃里扒外的东西!”
陶父气急败坏,夺过手机反手就给了她一耳光:“我告诉你,最好是乖乖伺候好王总,拿不到钱,你妈也活不了。”
陶沫沫被打了一耳光,半边脸颊红肿生疼,几乎没有一点知觉。
只不过再疼,也比不过心疼。
她的心寒成一片,这就是她的父亲,禽兽不如的父亲。
“你跟你妈都是陶家的丧门星,摊上你们我倒八辈子血霉。”说着话,陶父狠狠将手机踩碎,“还想报警,老子管女儿天经地义,谁也管不了。”
陶沫沫看着手机被摔碎,她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她身体僵硬成一片,再也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这次可要看好这小贱人。”继母看着狼狈的陶沫沫,觉得特别解气,声音尖锐刺耳:“野种就是野种,配老头子你也赚了。”
陶沫沫眸中狠狠刺痛:“你们会下地狱的!”
没有人性的畜生,陶沫沫咬破了嘴唇,满眼绝望,满心悲凉。
陶成山亲自开车,将她送到酒店,亲手把他的女儿卖给别人。
呵呵,陶沫沫苦笑。
陶成山直接将她抱出后座,直接从专用通道上去,避免遇到陌生人。
来到总统套房后,陶成山盯着陶沫沫:“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那要死不活的妈,从医院接出来。”
陶沫沫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跟她同归于尽:“畜生,她是你结发妻子。”
母亲的病,出院就等于送死。
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哼,一个病歪歪,一个吃里扒外。真是一对丧门星。”
陶成山骂完后,粗鲁将她扔在床上。
陶沫沫躺在床上看着陶成山,她浑身的血都凉透了:“你难道忘了,我已经结婚了?”
她已经结婚了啊。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父亲已经死了,直到三年前才找到父亲,说自己做生意失败了没敢回家。
她真傻。
她竟然相信了这个抛弃了她们母女十几年的男人真的一直在找她们,直到三年前她们去找他。
三年前,一找到他。
陶成山就以公司破产需要钱,让她嫁给一个神秘男人。
一个神秘得连陶成山都不知道的人。
为了父亲,为了母亲治病,她答应了三年契约婚姻。
那个神秘男人,她也是在民政局前见过那个男人一次闺房之乐,第二次就在昨晚。
陶成山冷笑:“没出息,三年婚期都过了,你居然连他是谁都没弄清楚,我要你干什么?”
本以为看着陶沫沫的神秘老公出手大方,还以为钓上金龟婿。没想到三年期限都过了,那个神秘男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陶沫沫嫁给那个神秘男人,除了最初那笔钱,其余的什么也没捞到。
陶成山想想就觉得这笔生意亏本了,反正婚约也到期了,将这丫头重新卖个好价钱。
陶成山看着她阴森开口:“老子告诉你黄长烨,乖乖伺候好了,你妈妈才没事。否则的话···”
陶沫沫死死咬住嘴唇,身体凉成一片。
她不甘心就这样沦为刀俎,任人鱼肉。
她必须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走进来一个老头子,浑身散发着腐败糜烂。
陶成山讨好似的开口:“王总,人已经送过来了,您看钱···”
“钱不会欠你的。”
陶成山也不敢多说什么,然后直接转身,亲手将门带上。
老头子恶心的手摸到她身上,眼眸色眯眯:“小美人,我就喜欢驯服你这种女人。”
陶沫沫感觉到脏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恶心的想吐,但是她强忍住露出僵硬笑容:“王总,我错了还不成吗,人家的手好痛啊。”
老头子毫不在意将她的绳子打开,另外一只手还在不的撕扯她的衣服。
“撕拉。”
她的衣服被撕开,露出娇嫩的肌肤,白里透红散发诱人的味道。
“果然是极品。”老头子饥色的扑了上去,迫不及待亲上去。
陶沫沫手得到自由后,灵活往旁边一闪,故作娇媚推了老头一下:“去洗澡拉~”
“一起去。”
色老头顺便还用湿腻腻的手摸了摸她的手,她忍着想吐的感觉,假装笑得开心:“您先去。”
老头于是一脸饥色将衣服脱掉,颤颤巍巍走向浴室。
在老头转身以后,陶沫沫嘴角一勾:机会来了。
她立马抄起一边的花瓶,对着老头狠狠砸了过去。
她也不管砸过去会有什么后果。
反正再也不会有比她现在的情况,更糟糕的了。
她一定要逃出这个地方。
“砰。”
在她把花瓶扔出去的那一刻,门口传来巨大声响,闯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
逆着光看不清他的样貌,不过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骇人的威压。
老头顿时吓得双腿一软,身体踉跄了一下。
于是花瓶直接越过老头,朝着门口的男人飞了过去。
男人没有防备,花瓶直接砸到胸膛,啪的一声,花瓶光荣碎了一地。
顾擎寒垂眸看了一眼砸在他身上的花瓶,深不见底的双眸酝酿着风暴。
陶沫沫大脑登时当机。
现场一片死静。
走进来的男人宛若高高在上的帝王,强大气场狠狠捏住在场人的心脏。
老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害怕得颤抖:“顾···顾。”
顾擎寒看到床上的半赤裸的女人,以及被扔在一边的外套,她肌肤裸露在空气里,还留着他昨晚留下的青紫痕迹。
他眸色狠狠一变,宛如出鞘的寒刃,危险吐出一个字:“滚。”
“是、是。”老头连滚带爬,如蒙大赦般的滚了出去。
陶沫沫木讷站在原地,她这是在做梦吗?
那个男人售楼处的故事?
居然是他来救她了。
顾擎寒冷眸一转,暗沉的眸光看向床边的人。
他走过去居高临下,伸手狠狠擒住她的下巴,“我记得昨晚说过,如果再让我逮到你招嫖,我会让你看到尸骨无存四个字怎么写。”
冰冷无情的话硬生生砸在她心口上,以至于被他救后的喜悦跟感激都消失了。
陶沫沫当下愤怒又委屈,两只红肿得跟桃子一样的眼睛一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他妈眼瞎啊,分明是我被强迫,我要是主动招嫖能找那么丑的?特么比你还丑。”
他手一顿,眼眸微眯:“牙尖嘴利。”
他目光落在那件他的外套,眸光一沉,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
为什么还穿着他的外套?
难道说她真的被迫送过来的?
豪华套房寂静无声。
顾擎寒随意坐在沙发上,优雅把玩着打火机,英俊的侧脸清朗如明月,狭长的眸色沉沉打量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陶沫沫艰难的挪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手脚,将胸前风光遮挡起来,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眼睛戳瞎。
他薄唇似扬非扬:“遮什么?A而已。”
陶沫沫心底顿时涌出怒火,叔叔可忍,婶婶都不能忍。
“你才是A你全家都是A,我长得随爹不行?”
再说了,她明明是B好吗?
陶沫沫不甘心下巴一抬:“看一次一百万,你从刚才到现在,看了好多眼,赶紧给钱。”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薄唇慵懒吐出一个一个烟圈儿,眼神深邃又遥远。
陶沫沫呼吸一窒,脸色通红,真是一个妖孽男人。
三年见他的那一次,只觉得这人冷漠又霸道,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sao的一面。
他看到她花痴的模样,嘴角微勾却没有一丝笑意:“看我也是要收费的。”
“鬼才看你。”陶沫沫窘迫低头嘟囔,她才不想脏了她的眼。
“那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在看你。”
“···”
卧槽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言以对。
他抬手将香烟碾灭,将合同拿在手里:“那现在谈谈赔偿的事情。”
他声音冷冽没有一丝波动,带着商人说话的口吻,一点也不像是对着妻子说话。
陶沫沫后背一个激灵,先声夺人:“你的手机不是我摔碎的,是我父亲,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
他眸中似乎浮现一丝笑,却没有到达眼底:“冤有头债有主。”
陶沫沫眸光瑟着一缩,尽管这句话没错,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就觉得有问题。
顾擎寒倏然起身,伟岸的身躯朝她步步逼近:“三年前。”
“三年前,我们早就钱货两清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说完这句话后,她发现他的脸色变黑了不少。
浑身散发出低气压靠近,她不断的往后挪,想要逃离他的威压。
他长臂一伸,霸道将她拉到身下:“那算算三年后,你欠我的。”
尽管面前这个男人是笑着,那笑意中也全是冷漠。
她立马警铃大作,抢先开口:“我一穷二白,感谢你救了我,好人一生平安。”
好人一生平安?
他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唇瓣,声音凉薄又暧昧:“昨晚你强了我。”
“我强了你?”
陶沫沫声音徒然拔高,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你、你一个大男人,我一个女的都没让你负责,你···”
他薄唇轻启打断她的话:“我是第一次,所以你要负责。”
神马?陶沫沫眨眨眼睛,这句话宛若五雷轰顶,炸得她里焦外嫩吴澋滔。
他是第一次?猪都要笑了好吗。
他还有第一次这种贞操观?
她仰头看到那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俊脸,那双锐利双眸不动声色看着她,像是能看透她在想什么。
她挑眉直视他:“虽然我书读的少,但你这么大年纪还是处男这种话,莫名有点喜感。”
四周空气一滞,暧昧瞬间消失不见。
他抽身去拿过沙发上的文件,语气低了不止一个温度:“陶小姐应该很熟悉婚姻法吧仙妮亚唐恩。”
婚姻法?什么意思?
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脸戒备看着他。
“婚内强奸,该怎么判?”(点击”阅读原文”,查看后续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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